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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两个梦
梦到在住处附近的花园大道散步,一侧是喷泉公园,小孩和狗,树木与花,阳光伴风;另一侧是好看的商厦。过马路的时候遇到穿黑色长筒靴的郭郭,匆匆聊了几句,她就跑着去赶公车,我则继续散步。
另一次,梦到学校疯传一副绿树如茵的画作,树上坐着小少年,树下睡着小少年。大家纷纷在BBS上猜测是哪两人的出柜作品,却原来是学校的美术老师和青梅竹马的摄影系助教之间的小秘密。
看了一个可以控制梦的科普视频后一直想要实践第一步:把梦记录下来。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算得上好梦的,也就只有这么两个。梦里的意象其实反反复复也就那么几个,月光,麦浪,海边,林荫,隐藏的爱意,悠闲的时光,许久未见的故人,一如既往的阳光。 -
低烧
小时候身体不好,发烧总是烧不高,一直在37度3、4徘徊。低烧的后果就是连绵不绝,断断续续烧好几天,也没办法吃药压下去,只能靠自身的免疫力扛过来。
后来身体素质上去了,也结结实实地高烧了几回。我妈可能对我还是留有小时候低烧的刻板印象,总觉得我的高烧是被子捂上去的,一般严格限制我测体温的外界条件,比如刚吃完饭不能测,被子太多了不能测,穿得太多了不能测,诸如此类。仔细想想那时候也不算身体素质好,每逢较长的复习期都会大病一场,甚至吃着退烧药上考场,像是维持身体健康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可兼得一样。
年纪渐长后,例假前偶尔会低烧一次。因为知道前因后果,也明白不会持续太久,所以这种发烧更多地只是敦促我早睡。以前发烧最经常疼的是膝盖,基本是腿一酸疼就知道要发烧了;现在则是越来越多地疼起了腰,在普通的椅子上坐也坐不住,只能左摇右晃,瘫倒在沙发上。
打疫苗之后又发了低烧,浑浑噩噩地过了大半天,临睡前腰又开始火烧火燎。因为不知道要发烧多久,也不知道会不会变严重,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连篇累牍的头昏脑涨,战战兢兢地观察着自己,每隔几个小时测一次体温,永远睡不饱,一直在低烧。 -
今天的推歌都还不错
想给自己的微博增加一些能心平气和说话的关注,结果发现这种人要么就半个月说一句话,要么就沉迷于晒狗或者晒孩子,而且也不是可爱的狗或是不太丑的孩子。
每次大范围清微博关注的时候都挺茫然的,这两年在网络世界寻找安乐窝变得愈发困难,甚至一些关注了好几年的人都会频繁翻车。我在这几年逐渐明白了大部分人为什么选择按部就班地结婚生子生二胎,主要是已经没有同龄人能交流或是满足自己的精神世界,闲着也是闲着。
看了很多国内外的报道,感觉丁克女性在30-35岁应该是人生的全盛时期,不缺钱,不缺爱,老人尚未太老,自己也有事业。在这种美好时光里被困在孤岛上简直是我可悲人生的又一注脚。偶尔也会宽慰自己,大好河山已屹立百年,不差这两三载。况且这段时间集中注意力赚钱,以后会越来越闲。但对自己说着说着,又意识到不过是寻个借口罢了,又不知不觉地气馁起来。
前几个月在泥泞中艰难跋涉,落得一地鸡毛,且感觉自己毫无进步,接下来的日子万万不可如此继续。昨晚家里断网,打了一会游戏后终于拿起书看了半小时,想回到去年的三四月,两三天看一本书,囫囵吞枣地汲取养分。 -
真美啊
在你孤独,悲伤的日子
请你悄悄地念一念我的名字
并且说:有人在思念我
在世间
我活在一个人的心里
——普希金《我的名字对你有什么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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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这个月的一些计划;
打完《逆转裁判》,看完《天地创造设计部》,看完天竺鼠鼠,看完手头上的这本书
下半年的一些计划:
看10-20本书, 看10-15电影,买到PS5,并打通1-2部游戏,看2-3部美日英剧/动画片,科学养猫,和猫猫变成好盆友,每天12点睡。
去爬山,去骑车,去看海,去游乐园。去感受生活,去呼吸,去外面的世界。去学习,去探索,去拥抱自我,去享受当下。
不要去爱,不要去热爱,不要再喜欢任何人,不要再将爱宣之于口,不要再真情实感,不要再回头,不要再认真,不要再执着,不要再给任何人带去不幸,不要再连累任何人,不要再喜欢任何人,不要再有感情,不要再热爱,不要再为了寻求短暂的快乐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不要再追逐真心,不要再爱上任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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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虽大,都绕过我灵魂 -
魔鬼鱼
根本没法控制情绪,现在只能通过间歇性发疯来换取一些稳定期。恐惧将我包裹,恐惧把我淹没。 -
可可爱爱(●'◡'●)
这几天的夜间安排都比较规律,到了这个点儿就想来随便说点啥。为了让心情平稳,找来了一些以前看过一点但后面因为忙就没再follow的可爱视频来治愈自己,从过去的时光中拼凑些甜头来品尝,像是从旧衣服里翻出一把大白兔奶糖。 -
我慕天地广,花语意铿锵
来不及来不及
也要唱给你听
春日雨夏蝉鸣
明天是个好天气
秋风起雪花轻
海底看不见四季 -
身未动,心已远
这几个月,我基本只靠两个东西了解世界:Win10的spotlight锁屏,和豆瓣哈组。我靠着这两个窗口在地球的角落游荡,吹英格兰的风,看新西兰的负鼠,站在中亚的戈壁滩上,品尝来自西班牙的美酒。与此同时,我在哈组里流连忘返,收获各式各样的快乐,意识到每时每刻都有人大笑着疯狂地活着。
虽然互联网时不时令人心梗,但它也是我看世界的窗口。我不知道大半夜为什么要在这里写小学生作文,但是我真心感谢。 -
月光梦里照故人
我在同一个区域住了五年,差不多第二年的时候,工作把身体搞垮了,开始光顾家门口的按摩店。最严重的一段时间需要请半天假专门去按肩膀和腰,否则第二天根本没法上班。
那时候按摩店生意兴隆,有五六位常驻按摩师,每人的技艺手法各不相同,但总体来说手法偏软,对我的身体疼痛只能减轻不能根治。小呆偶尔会和我一起去,去了几次,提到有位按摩师傅手劲极大,按完疼半宿,但是很减压。
过了一段时间,我也终于轮到了这位师傅。那时候还不用带口罩,师傅人看着挺年轻,有种小家碧玉的美感。她的按法和其他人不同,主要是按穴位和淋巴,而且速度较慢,手劲确实巨大。我像一条待宰咸鱼一样在按摩床上扑腾,连哭带喊,下床的时候感觉就剩半条命了。但确实有功效,被她按完,肩膀起码能坚持一个星期,其他地方也能舒缓不少,因此我开始指明选她,按摩时长也从45分钟加到了一个半小时。其他师傅偶尔会提到她,酸溜溜地问她是不是按得很重,很多客人喜欢让她按,我也就囫囵含混过去。有位师傅叫她“阿moon”,我猜大概是名字里有个月字,所以接下来就用“阿月”相称。
阿月精通中粤双语,极其热爱聊天,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舒缓我的疼痛,通常一个半小时里,她能说个85分钟,剩下的5分钟由我的低声附和及高声喊疼组成。她说她是傣回,从小在西双版纳长大,民风剽悍,无忧无虑,但16岁谈恋爱,19岁就嫁了人。此后的生活可谓完全是《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她嫁给一方势力的大佬,来港做阔太太,被养得十指不沾阳春水,兴趣爱好是十分不接地气的中医、画画和写小说。如此生活15年,31岁把丈夫捉奸在床,火速离了婚。此后她拿着前夫给的钱开了酒吧,没用什么心思打理,然后亏得血本无归;谈了恋爱,对方没几年就进了监狱,她等到对方出来,相处几年,对方又进去了;前男友在监狱里也要疯狂给她打电话,吓得她换了三次手机号;按摩这门手艺是和以前的中医师傅学的,现在周一到周五给别人按,周末还要去师傅那里按按自己;和现在的男朋友也谈了三四年了,完全不想结婚,身体也不太好,估计这辈子是要不了孩子了,打算把侄子当儿子来养。
这些光怪陆离的故事伴随着我的哀嚎一遍遍地被她在小小的按摩房里重复着,我虽然一直半信半疑,但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刻,作为鱼肉的接受程度显然会更高一点。阿月对于她的人生经历的每个片段都记的十分深刻,这些故事在她的讲述中变得越来越具体,越来越完整。我不知道她是否对每个人都在讲述这些故事,还是我只是个因为会说普通话而被选中的幸运儿,但无论如何,每次听到这些故事以及一些崭新的细节的时候,我都配合地啧啧称奇,顺便帮她讨伐一波不靠谱的前夫前男友,以及寄情于眼下的爱情能够天长地久。她讲故事时语气抑扬顿挫,眼神专注认真,手上却也不会放松,仿佛灵魂一分为二,一半在拥挤的世俗里打工,一半漂浮在空中,歌颂着自己可歌可泣的前半生。
夏天的某个周日,我们因为下午有事要出去,约了上午比较早的时间做按摩。阿月迟到了十来分钟,急匆匆地冲进店里换衣服,一边让我躺下一边絮絮叨叨,她的手机昨天被人投了,临时买了个200块的模型机,结果早晨闹钟没响。“迟到要扣我500元,今天一整天都白做,”她一边恨恨地说一边搓揉着我,节假日人多,她要从现在一路做到晚上五点。我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就算我跟店长说不计较她迟到,这钱估计也得扣。她在之后的时间里一直在抱怨小偷有多可恶,讲着自己过着黑社会老大女人生活的阿月和因为手机掉了迟到被扣钱的阿月的影像重合在一起,按摩房里仿佛有三个人,我听得逐渐恍惚,仿佛我也流淌在那些故事里,再难分辨现实与虚幻。
她按到差不多够钟就停了下来,情绪已经恢复到正常的状态,笑盈盈地和我说后面还有客人,迟到的时间她之后补给我。不等我换好衣服她就匆匆跑去整理下一张床,留给我一个急急忙忙的背影。我没有等来这个补时。下次再去按摩店的时候,店长说她要休养一段时间,原因是扭伤了手腕。之后又过了几个月,她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们也逐渐开始逐渐改为去深圳按摩,深圳的按摩师傅势大力沉,我的肩膀也明显有好转,这个漂亮的傣回女性就像一颗流星一般,灿烂又短暂地划过了我的天空。
这几年来,我一直想写写她的故事,但每每提笔又觉得有些矫情,最后也只是抛之脑后。对于一个靠手艺吃饭的按摩师来说,因为扭伤手腕而从这一行消失无疑是个荒谬又悲哀的结局,但结合阿月那不可思议的人生经历,我又觉得这是一个对她来说颇为合理的结局。她的上半生充满了传奇意味,经历了无数高峰低谷,过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也落魄到只能买200块的模型机,但她似乎一直是乐观又坚强的,把人生的每个片段都牢记于心,哪怕听众只有我这么一个对她而言完全是陌生人的顾客,也要孜孜不倦,喋喋不休。
随着这两年饱受疫情困扰,按摩店几经易手,只剩不足3名按摩师傅,我也因为不能去深圳,而重新回到了这里。现在的师傅也十分健谈,但大多是些家长里短,这个星期我又想起了阿月,不知道她又在哪里,过得如何。有那么几年,我一直在想她的故事是否有一半是真实的,还是她充分地发挥了自己写小说的特长,把自己残破苦闷的前半生杜撰的华丽多姿?但后来随着我不时想起她,想起她的那些故事,我不再去推测这些故事的真实与否,只希望她能续写这份传奇,如果有这个荣幸,偶尔也能想起我这个怕疼却十分捧场的忠实听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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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最难留,吹过仙洲 -
别唱了
想找个地方大哭大闹满地打滚,打开五百个APP,没有一个赛博避难所。 -
想了个标题写完就忘了
想和家人分享的出门有趣小片段,到了视频的时候就给忘了。隔了一天才想起来,有点失落。
想着要记录下来,又觉得这种东西都记的话生活就真的没有随机性可言了。记忆力每况愈下,不知道是想的东西太多,还是在乎的东西太少。 -
十九线听歌水准
我们不是 非要一起老
这道理简单明了
可是我刚刚知道 -
Happy April Fools Day
想写的太多,能写的太少。《愚人码头》每次都是提笔三秒就放下,说不出来什么有用的话。 -
Run away
So go
My little one
I will sing a song for you -
但我却仍然期盼
活得越久,故事越多,伤疤越疼,脾气越差 -
风往哪吹,我往哪去
每天80%的情绪都消耗在阻止自己发疯、劝自己去睡觉以及把自己从悬崖边上捞上来。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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