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从每件让人烦躁不安、周旋良久的事情里剥离出一个让人安稳的理由:劝说自己,没有什么是一无是处的。劝久了,倒也终于寻到安稳了。在一个澄净通明的时刻,我才释然:这不是对生活的苟且,而是主动舍弃自我的开端,是作别青年时代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