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管理的20年演进 ——中国企业近20年管理变迁大调查
20年前，小平南巡讲话和十四大的召开，引发了中国开始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彼时，一大批企业或蹒跚起步（如复星集团，超人电器等），或加速前行（如华为、海尔、TCL等）。《世界经理人》的前身《世界经理人文摘》也刚刚创刊，向中国企业“引荐”西方先进管理理念。 20年后的今天，当初的草莽英雄们已经褪尽青涩，开始走向理性与成熟。他们的成功案例以及管理故事，也陆续出现在《世界经理人》杂志中。 在《世界经理人》诞生20周年之际，为了更好地展望未来，我们再次回眸过去，探寻中国企业在管理上的演进。为此，我刊编辑部特向网站用户及杂志读者发放“中国企业近20年管理实践变迁”之调查问卷，并邀请各领域专家对所获数据进行解读。截至发稿日，共获有效回复616份。透过这些数据，我们捕捉到了中国管理的十个转变。 No.1供应链管理：柔性供应链更受重视 中国企业正在从注重企业内部功能的协调转变为注重企业间资源的协调。从图一可见，建立一条经济利益相连、业务关系紧密的行业供应链的企业，在本次调查中占66.2%；而从只关注供应方转向也关注需求方的企业，占到了62%。 中山大学管理学院教授石宁认为，是市场的变化导致企业对柔性供应链的需求，而上文所提到的横向整合能够提供更多的柔性。此次调查中，有60.9%的投票者认为柔性供应链应该受到重视，即根据顾客或合作伙伴的需要改变供应计划，以便适时调整生产，改变零件或产品的产量、种类或组合以满足合作伙伴或顾客的需要（见图一）。（企业如何进行供应链管理请见《世界经理人》杂志2010年10月刊封面专题《锻造卓越供应链》。） 不过，让我们料想不到的是，在“绿色”颇被关注的当今，“注重打造绿色供应链”这一选项得分仅为47.2%，远低于其它几项。 
No.2企业社会责任：意识仍待提高 在此次调查中，虽然“由追求利润最大化向追求企业可持续成长转变”这一项得分最高，占64%，但仅有44.3%的投票者认为中国企业已经由片面追求企业自身利益转变为注重履行社会责任，实现经济、环境、社会协调发展（见图二）。认为“消费者越来越关注企业的社会责任表现，并以此为依据做出购买决定”也仅占39.1%（见图三）。这说明，中国企业的目光仍只集中于企业本身，对于以企业带动社会发展则并不像带动公司发展那么热心，中国企业的社会责任心有待提高。 有鉴于此，2011年11月末，《世界经理人》携手德迈国际发起“一个地球，一个家—走进南极百人环保行”公益活动，倡导绿色环保，引导中国企业履行社会责任。 
No.3企业融资：需求增大，融资难度也增大
本次调查中，60.2%的投票者认为，企业对资金的需求越来越大，认为融资手段越来越多样化的占83.9%，而38%的投票者赞同企业的融资心态趋向理性（见图四）。 现实情况是：一方面企业为了发展，在融资方面使出浑身解数；另一方面融资环境却越来越险恶。本次调查中，认为“融资环境越来越险恶”的占25.3%，比认为“融资环境越来越宽松”的高出6.6%（见图四）。 (图四)您认为过去20年，中国企业在融资方面发生的最重要的变化是什么？（可多选）
原因在于，目前中国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融资的方式仍过于依赖银行贷款，但获得银行贷款有很多门槛，相对较难（37.2%）（见图五），而民间融资也存在很多不确定性。易观国际副总裁李宪贵认为，虽然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家经营公司及协调资源的能力大长，但是大多数人缺乏必要的金融知识，这也是造成融资难的一个原因。（中小企业如何融资请见《世界经理人》杂志2010年8月刊《中小企业如何突破融资瓶颈》。） (图五)您认为发生变化的原因是什么？（可多选） 
No.4组织管理：金字塔模式正在向扁平化及网络化变型 本次调查发现，集团化是企业组织发展的大趋势（70.3%）（见图六），很多行业甚至跨行业组成产业联盟，实现由“单兵作战”转向“集团军作战”。然而，越来越多巨无霸企业的出现又会给企业管理带来新的问题。（详见《世界 经理人》杂志2011年5月刊封面专题《集团化管控》。）因此，需要高效合理的组织管理模式。 调查表明，企业组织结构越来越趋向扁平化，多层级多单位金字塔结构日渐解体（54.2%），其结果是管理层次减少，跨度加大，组织内的横向联络增多，内部组织机构网络化正在形成（59.6%）（见图六）。 (图六)您认为过去20年，中国企业在组织结构方面发生的最重要的变化是什么？（可多选） 
这些变化的形成，与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不无相关。有68.2%的投票者认为，在网络时代，思考、行动和信息传递的速度都在加快，要求企业组织结构进行主动变革，55%的投票者认为信息技术的发展为组织结构的调整提供了技术上的支持（见图七）。 (图七)您认为发生变化的原因是什么？（可多选） 
No.5渠道管理：形态和功能都趋于多元化 渠道正在由单一化趋向多元化，功能也呈多样化，除产品销售外，还承担了品牌营销、客户互动等功能。另一个值得关注的趋势是企业开始注重战略性渠道合作伙伴关系。传统渠道关系的着眼点以单次交易型为主，短期利益观念严重，部分渠道成员只考虑自身利益，损害其他渠道成员的利益，从而破坏了渠道关系的持久性和渠道结构的稳定性。战略性渠道合作伙伴关系着重通过合作共同拓展市场，提升品牌价值，提高渠道整体效能。所有这些变化详见图八。 72.6%的投票者认为互联网为渠道的多样化提供了现实基础（见图九）。但知名营销人士俞雷却认为，造成渠道变化最本质的原因是消费者的力量，消费者内心的渴求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企业在渠道方面的不断调整。（企业如何进行渠道建设请见《世界经理人》杂志2006年7月刊封面专题《渠道深耕》。） 
No.6领导力：沟通和授权取代命令，全球领导力成为方向
对于中国企业近20年在领导力方面的变化，64.9%的投票者认为“从注重行政命令到注重沟通和授权”，60.7%的投票者认为其原因在于“以人为本”的管理思想越来越受到重视。（如何提高领导力请见《世界经理人》杂志2004年3月刊封面专题《建筑领导力大厦》。） 随着企业国际化不断发展，管理者必须根据不同的团队文化背景来安排工作，尊重不同背景的文化团队（57.5 %）（见图十一）。因此，企业开始注重培养全球领导力，即在全球范围内组建全球团队而取得企业成功的领导能力（46.9%）（见图十）。 同时，领导者的情商培养越来越受重视，被视为领导才能的核心技能（63.3%）（管理者如何提高情商请见《世界经理人》杂志2005年11月刊致读者《提高情商像是弹钢琴》。）
No.7国际化：从产品出口演进为全面国际化 80.7%的投票者认为近20年中国企业的国际化从单一的产品出口发展到全面国际化，包括资源国际化、技术国际化、市场国际化、资本国际化（见图十二）。原因在于一些具备实力的企业开始向微笑曲线的两端移（71.9%）（见图十三）。 全面国际化中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是，自本世纪初开始，中国企业开始进行大规模跨国并购。其中的成功实践曾经入选《世界经理人》杂志2003年、2005年以及2010年的年度十大管理实践。 此外，随着欧美市场的萎缩，企业从欧美发达国家转往新兴市场（57.5%）（见图十三）。（《世界经理人》杂志2009年2月刊封面专题《挺进新兴市场》就是这些案例的真实写照。） 而对于国际化的心态，大多数企业尚认识不足，仅有38%的人认为企业在国际化方面“淡化急功近利的心态，行为趋于理性”（见图十二），对于“国际化先锋们在战略选择上的失误，迫使国内企业进行反思”这一选项，得分也仅为36.2%（见图十三）。事实上，联想并购IBM、TCL并购汤姆逊、吉利并购沃尔沃所经历的曲折与付出的努力，都应该成为中国企业的前车之鉴。
(图十二)从单一的产品出口到全面国际化。您认为过去20年，中国企业在国际化方面发生的最重要的变化是什么？（可多选）
No.8创新：开放式的趋势越来越明显 开放式创新体现在多个方面：从单纯的技术创新发展为全方位创新（63.5%），创新的主导者也不再局限于特定的团队内部（60.7%），甚至不再局限于某一个公司及行业内部（53.9%）。同时对于创新的定义也趋向开放，不再追求颠覆式创新，而可以是在别人的创新成果基础上作一些改造，即微创新（见图十四）。 促使创新开放的原因有二：一，对中小企业而言，由于技术创新需要大量的资金和其他资源，因此不能仅仅局限于技术领域，而应该是全方位的创新（62.3%）；另一方面由于互联网的兴起与发展，信息的收集变得便捷，为顾客及外部机构参加创新提供了条件（62.7%）（见图十五）。 (图十四)您认为过去20年，中国企业在创新管理方面发生的最重要的变化是什么？（可多选） 
No.9人力资源：引导与激励正在取代监督与控制而成为主要管理方式 本次调查中，60.9%的参与者认为企业用工方式呈现多样化趋势，出现外包、离岸运作、兼职工作、使用临时工及短期工等（见图十六）。其根源是中国人口红利即将枯竭，用工荒连年出现，导致企业不得不扩大用工来源。 这提示我们：20年来，众多企业的发展得益于低廉、勤奋的劳动力，以及被远远低估的科技、管理人才的价格。但现在这种优势正在丧失，而且丧失的速度远远超出预期。因为人力资源的日益短缺，所以对人力资源的保护和增值需求开始凸现。 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教授丁家永认为，当今职场主力80后和90后呈现高学历化的特点，他们价值取向独立，崇尚自由化。面对这群员工，企业在管理上呈现出不同于以往的特点：人力资源部门不再只是企业发展战略的一个执行者，而是参与甚至主导企业战略的决策过程（62.2%）；大部分企业抛弃以监督与控制为主的模式，转向以引导与激励为主的模式（49%）；员工心理管理正受到重视（41.9%）（见图十六）。 
丁家永的这个观点，在本次调查中，得到了61.9%的投票者的呼应。他们也认为引发变化的原因是“员工产生了代际变化，员工诉求产生了不同”（见图十七）。 （员工管理请见《世界经理人》2008年11月刊封面专题《管理80后》，及2011年11月刊封面专题《从“螺丝钉”到“我做主”》。） (图十七)您认为发生变化的原因是什么？（可多选） 
No.10市场营销：品牌营销取代广告吆喝 中国企业的营销曾经比市场需求慢半拍，往往是在市场需求已明朗化，甚至出现了“抢购”风之后，企业才进行生产或销售。而现在企业则开始主动捕捉消费者潜意识里的、模糊的、不清晰的需求，并通过产品和品牌营销去引领和满足这类需求。品牌营销已经成为当今营销的主要内容，而品牌营销不仅需要做广告，更需要对发端于市场需求的设计、制造、销售等一系列经营闭循环进行品牌内容策划和资源匹配。 在本次调查中，我们已经明显捕捉到这些变化，详见图十八。之所以出现这些变化，按照俞雷的观点，是市场经济取代计划经济的结果。市场竞争促使企业必须主动推销自己。
另外，参与本次调查的读者也给出了自己的原因，如图十九所列，消费者群体呈现特性多元化趋势，传统的营销思路无法应对这一变化（73.9%），同时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开始着力打造品牌内涵与深度，向着世界级品牌而努力（65.6%）。 不过，本次调查也暴露出另外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即在绿色营销方面，仅31.5%的投票者认为企业开始主动进行绿色营销，把市场需求、环境保护和企业发展有机结合起来（见图十八）。看来，中国企业在绿色环保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何进行绿色营销请见《世界经理人》杂志2008年7月刊封面专题《绿色营销之力》及《绿色营销之利》。）
No.2企业社会责任：意识仍待提高 在此次调查中，虽然“由追求利润最大化向追求企业可持续成长转变”这一项得分最高，占64%，但仅有44.3%的投票者认为中国企业已经由片面追求企业自身利益转变为注重履行社会责任，实现经济、环境、社会协调发展（见图二）。认为“消费者越来越关注企业的社会责任表现，并以此为依据做出购买决定”也仅占39.1%（见图三）。这说明，中国企业的目光仍只集中于企业本身，对于以企业带动社会发展则并不像带动公司发展那么热心，中国企业的社会责任心有待提高。 有鉴于此，2011年11月末，《世界经理人》携手德迈国际发起“一个地球，一个家—走进南极百人环保行”公益活动，倡导绿色环保，引导中国企业履行社会责任。 No.3企业融资：需求增大，融资难度也增大本次调查中，60.2%的投票者认为，企业对资金的需求越来越大，认为融资手段越来越多样化的占83.9%，而38%的投票者赞同企业的融资心态趋向理性（见图四）。 现实情况是：一方面企业为了发展，在融资方面使出浑身解数；另一方面融资环境却越来越险恶。本次调查中，认为“融资环境越来越险恶”的占25.3%，比认为“融资环境越来越宽松”的高出6.6%（见图四）。 (图四)您认为过去20年，中国企业在融资方面发生的最重要的变化是什么？（可多选）
原因在于，目前中国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融资的方式仍过于依赖银行贷款，但获得银行贷款有很多门槛，相对较难（37.2%）（见图五），而民间融资也存在很多不确定性。易观国际副总裁李宪贵认为，虽然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家经营公司及协调资源的能力大长，但是大多数人缺乏必要的金融知识，这也是造成融资难的一个原因。（中小企业如何融资请见《世界经理人》杂志2010年8月刊《中小企业如何突破融资瓶颈》。） (图五)您认为发生变化的原因是什么？（可多选） No.4组织管理：金字塔模式正在向扁平化及网络化变型 本次调查发现，集团化是企业组织发展的大趋势（70.3%）（见图六），很多行业甚至跨行业组成产业联盟，实现由“单兵作战”转向“集团军作战”。然而，越来越多巨无霸企业的出现又会给企业管理带来新的问题。（详见《世界 经理人》杂志2011年5月刊封面专题《集团化管控》。）因此，需要高效合理的组织管理模式。 调查表明，企业组织结构越来越趋向扁平化，多层级多单位金字塔结构日渐解体（54.2%），其结果是管理层次减少，跨度加大，组织内的横向联络增多，内部组织机构网络化正在形成（59.6%）（见图六）。 (图六)您认为过去20年，中国企业在组织结构方面发生的最重要的变化是什么？（可多选） 这些变化的形成，与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不无相关。有68.2%的投票者认为，在网络时代，思考、行动和信息传递的速度都在加快，要求企业组织结构进行主动变革，55%的投票者认为信息技术的发展为组织结构的调整提供了技术上的支持（见图七）。 (图七)您认为发生变化的原因是什么？（可多选） No.5渠道管理：形态和功能都趋于多元化 渠道正在由单一化趋向多元化，功能也呈多样化，除产品销售外，还承担了品牌营销、客户互动等功能。另一个值得关注的趋势是企业开始注重战略性渠道合作伙伴关系。传统渠道关系的着眼点以单次交易型为主，短期利益观念严重，部分渠道成员只考虑自身利益，损害其他渠道成员的利益，从而破坏了渠道关系的持久性和渠道结构的稳定性。战略性渠道合作伙伴关系着重通过合作共同拓展市场，提升品牌价值，提高渠道整体效能。所有这些变化详见图八。 72.6%的投票者认为互联网为渠道的多样化提供了现实基础（见图九）。但知名营销人士俞雷却认为，造成渠道变化最本质的原因是消费者的力量，消费者内心的渴求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企业在渠道方面的不断调整。（企业如何进行渠道建设请见《世界经理人》杂志2006年7月刊封面专题《渠道深耕》。） No.6领导力：沟通和授权取代命令，全球领导力成为方向对于中国企业近20年在领导力方面的变化，64.9%的投票者认为“从注重行政命令到注重沟通和授权”，60.7%的投票者认为其原因在于“以人为本”的管理思想越来越受到重视。（如何提高领导力请见《世界经理人》杂志2004年3月刊封面专题《建筑领导力大厦》。） 随着企业国际化不断发展，管理者必须根据不同的团队文化背景来安排工作，尊重不同背景的文化团队（57.5 %）（见图十一）。因此，企业开始注重培养全球领导力，即在全球范围内组建全球团队而取得企业成功的领导能力（46.9%）（见图十）。 同时，领导者的情商培养越来越受重视，被视为领导才能的核心技能（63.3%）（管理者如何提高情商请见《世界经理人》杂志2005年11月刊致读者《提高情商像是弹钢琴》。）
No.7国际化：从产品出口演进为全面国际化 80.7%的投票者认为近20年中国企业的国际化从单一的产品出口发展到全面国际化，包括资源国际化、技术国际化、市场国际化、资本国际化（见图十二）。原因在于一些具备实力的企业开始向微笑曲线的两端移（71.9%）（见图十三）。 全面国际化中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是，自本世纪初开始，中国企业开始进行大规模跨国并购。其中的成功实践曾经入选《世界经理人》杂志2003年、2005年以及2010年的年度十大管理实践。 此外，随着欧美市场的萎缩，企业从欧美发达国家转往新兴市场（57.5%）（见图十三）。（《世界经理人》杂志2009年2月刊封面专题《挺进新兴市场》就是这些案例的真实写照。） 而对于国际化的心态，大多数企业尚认识不足，仅有38%的人认为企业在国际化方面“淡化急功近利的心态，行为趋于理性”（见图十二），对于“国际化先锋们在战略选择上的失误，迫使国内企业进行反思”这一选项，得分也仅为36.2%（见图十三）。事实上，联想并购IBM、TCL并购汤姆逊、吉利并购沃尔沃所经历的曲折与付出的努力，都应该成为中国企业的前车之鉴。(图十二)从单一的产品出口到全面国际化。您认为过去20年，中国企业在国际化方面发生的最重要的变化是什么？（可多选）
No.8创新：开放式的趋势越来越明显 开放式创新体现在多个方面：从单纯的技术创新发展为全方位创新（63.5%），创新的主导者也不再局限于特定的团队内部（60.7%），甚至不再局限于某一个公司及行业内部（53.9%）。同时对于创新的定义也趋向开放，不再追求颠覆式创新，而可以是在别人的创新成果基础上作一些改造，即微创新（见图十四）。 促使创新开放的原因有二：一，对中小企业而言，由于技术创新需要大量的资金和其他资源，因此不能仅仅局限于技术领域，而应该是全方位的创新（62.3%）；另一方面由于互联网的兴起与发展，信息的收集变得便捷，为顾客及外部机构参加创新提供了条件（62.7%）（见图十五）。 (图十四)您认为过去20年，中国企业在创新管理方面发生的最重要的变化是什么？（可多选） No.9人力资源：引导与激励正在取代监督与控制而成为主要管理方式 本次调查中，60.9%的参与者认为企业用工方式呈现多样化趋势，出现外包、离岸运作、兼职工作、使用临时工及短期工等（见图十六）。其根源是中国人口红利即将枯竭，用工荒连年出现，导致企业不得不扩大用工来源。 这提示我们：20年来，众多企业的发展得益于低廉、勤奋的劳动力，以及被远远低估的科技、管理人才的价格。但现在这种优势正在丧失，而且丧失的速度远远超出预期。因为人力资源的日益短缺，所以对人力资源的保护和增值需求开始凸现。 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教授丁家永认为，当今职场主力80后和90后呈现高学历化的特点，他们价值取向独立，崇尚自由化。面对这群员工，企业在管理上呈现出不同于以往的特点：人力资源部门不再只是企业发展战略的一个执行者，而是参与甚至主导企业战略的决策过程（62.2%）；大部分企业抛弃以监督与控制为主的模式，转向以引导与激励为主的模式（49%）；员工心理管理正受到重视（41.9%）（见图十六）。 丁家永的这个观点，在本次调查中，得到了61.9%的投票者的呼应。他们也认为引发变化的原因是“员工产生了代际变化，员工诉求产生了不同”（见图十七）。 （员工管理请见《世界经理人》2008年11月刊封面专题《管理80后》，及2011年11月刊封面专题《从“螺丝钉”到“我做主”》。） (图十七)您认为发生变化的原因是什么？（可多选） No.10市场营销：品牌营销取代广告吆喝 中国企业的营销曾经比市场需求慢半拍，往往是在市场需求已明朗化，甚至出现了“抢购”风之后，企业才进行生产或销售。而现在企业则开始主动捕捉消费者潜意识里的、模糊的、不清晰的需求，并通过产品和品牌营销去引领和满足这类需求。品牌营销已经成为当今营销的主要内容，而品牌营销不仅需要做广告，更需要对发端于市场需求的设计、制造、销售等一系列经营闭循环进行品牌内容策划和资源匹配。 在本次调查中，我们已经明显捕捉到这些变化，详见图十八。之所以出现这些变化，按照俞雷的观点，是市场经济取代计划经济的结果。市场竞争促使企业必须主动推销自己。另外，参与本次调查的读者也给出了自己的原因，如图十九所列，消费者群体呈现特性多元化趋势，传统的营销思路无法应对这一变化（73.9%），同时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开始着力打造品牌内涵与深度，向着世界级品牌而努力（65.6%）。 不过，本次调查也暴露出另外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即在绿色营销方面，仅31.5%的投票者认为企业开始主动进行绿色营销，把市场需求、环境保护和企业发展有机结合起来（见图十八）。看来，中国企业在绿色环保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何进行绿色营销请见《世界经理人》杂志2008年7月刊封面专题《绿色营销之力》及《绿色营销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