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复习累了，在图书馆里看摄影方面的作品，有一本关于艺妓的图片集。仔细翻看，在看到关于“水扬相公”这个词语的解释的时候才明白，不管过去还是未来，越是完美的事物，背后越是暗无天日。卖艺不卖身、纯粹的精神的恋爱，在这种赤裸的拍卖少女初夜权（从身着红衣的歌舞伎到穿上白衣的正式艺妓，女孩子的年龄一般在16岁左右）的行为面前，统统击得粉碎。“我不敢告诉丈夫自己之前是艺妓”，一名隐退的艺妓的话似乎是整部图片集中分量最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