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烦,虽然很想和她打电话,但是没有办法,唯一能够充当麻醉药的就是现在立刻去图书馆里复习,繁重的学业和考试来麻醉自己一下。现在很少再说她是妹妹或是表妹了,只说“她”或是“那个人”,太疲惫了,所有人,凡事被卷到漩涡中心的,统统没有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