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说理性思维会让人对大自然失去惊奇感,但在我身上完全不是——我丧失惊奇感的领域是人类言论。那些形式特别优美对仗、概括性特别强、听起来特别有道理、仿佛解决了世界本质问题的大理论,我再也不会去感叹“我靠说得太好”,我只会想“证据在哪里”。